甲方登场

帕桑/老婆跑了,委屈屈

都来吃饭!!!!!!!!

焕:

abo来咯来咯,是帕a×桑o,ooc有。/杰哥是青柠味alpha,桑博是玫瑰味omega/

桑博不是去匹诺康尼了吗,这怎么少的了造谣呢?




某个在匹诺康尼的清晨,当桑博不经意间闻到自己那抑制不住散发出的玫瑰味时,他才注意到分别那晚杰帕德在他脖子上的临时标记已经彻底消散了。

而现在,似乎是他的发情期到了——很尴尬的场面,但幸好,前几天花火来找他找乐子的时候顺便捎了几支抑制剂过来。

那家伙怎么说的来着。对了:“哎呀呀,不去找自己的alpha,只能可怜到打抑制剂了呢,嘻嘻

~”

………

哦,对。自己是有alpha的。桑博将一支抑制剂注射完之后才想起。想起那个人,就能想起贝洛伯格那满天的飞雪和淡淡的好闻的青柠味。不过要是让贝洛伯格人知道他们刚正不阿的杰帕德长官是他的alpha的话,估计会惊掉下巴吧?

想到这,桑博心情愉悦,但是窗外车水马龙,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熟悉这个场景时,桑博才意识到——自己真的很久没回贝洛伯格了,久到分别那晚杰帕德在他脖子上咬的临时标记都过期了。


杰帕德已经告假整整两周了,少了这位正直又可敬的戍卫官,连贝洛伯格的雪都清冷了几分。

杰帕德双手环着自己的腿,缩在他的床上。那双清澈的蓝眼睛不似以前那么透亮,黯淡了许多。屋内唯独留了一扇窗开着,阳光透着窗子照进来,照在一个精美的花瓶上,花瓶里面孤独的垂着一支早就枯萎的红玫瑰。

杰帕德望着那支枯萎的玫瑰,因为打不到自己的omega安抚而有些混沌的大脑断断续续的想起一些事。

在他们没有在一起前,桑博在发情期就经常会翻窗来找他,可怜兮兮的求一个临时标记。开始只会在发情期时候来找他,后来次数多了,也会在杰帕德易感期的时候悄摸摸的翻进来,陪他度过这个难熬的时期,甚至偶尔还会单纯溜回来陪他聊几句。

桑博每次来“造访”,都习惯带来一支蓝玫瑰,习惯性的插在窗前的花瓶里。唯独三个月前最后一次来访时,花瓶里插的时红玫瑰。

月色衬的那朵玫瑰更加娇艳,屋内的气氛此时也格外暧昧。

桑博此时还坐在杰帕德怀里,后颈传来丝丝的痛意,他难得将下巴抵在杰帕德的肩上微微放松一会儿。忽然,杰帕德捏了捏他的后颈:“痛吗?”

“长官大人,我想你不碰的话应该不会那么痛。”

“呃……抱歉…”

还是一如既往,咬人的时候凶的要死,咬完了人后倒是纯情了起来。

“长官大人,你说要是有一天我走了,你会怎么样?”桑博忽然问。杰帕德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,但是还是很认真的思考:“我会很想你。”

“欸…就这样了吗?长官大人都不考虑去找找我吗?”

“…因为这个国家同样需要我”

哎呀,好正直……这种时候了连句漂亮话都不会说,也算是杰帕德独有的魅力吧。

桑博笑了一下,就这这个姿势凑过去也在杰帕德的后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,立马就能感到后者的肌肉绷劲了。

“你……干什么!”

“你标记了我这么多次……让我也咬一口…不过分吧?”

杰帕德没有说话,嗯,当他默认了。咬完,桑博又在上边轻轻吻了一下。

他能感觉到alpha的愣住了,当然,他也不期望杰帕德能有什么回应,趁着他发愣的时间,桑博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了,忽然感觉手腕被身后杰帕德抓住了。

alpha将他拉过来,有些急躁的抓着他亲了一口。

“……桑博…我…我”

“嗯?我喜欢你?”



————

回忆越是美好,现实越是残酷。

自那晚之后,桑博这个人就从贝洛伯格消失了,整整三个月,没有人任何人在见到过他。杰帕德经常会去雪地巡视,期盼能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,但总是落空。一开始杰帕德还只是落寞,倒还能正常生活,还有心思去换掉花瓶里枯萎的玫瑰花。

可是日子一天过一天,杰帕德已经记不清他独自熬过了多少个漫长的易感期,直到最近他彻底闻不到一丝属于桑博的信息素时,那压抑不住的情愫终于爆发了。

其实杰帕德不想那么颓废的呆在屋子里,但他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了,以他释放出的信息素的浓度,即使出去了也只会添麻烦。

杰帕德正在愣神中,当闻到那阔别已久的玫瑰花香时,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,而当他扭过头看见真的是桑博从窗外翻进来时,他反而说不出话来了。

桑博轻车熟路的把带过来的红玫瑰插进花瓶里,冲杰帕德笑笑:“好久不见,长官大人有没有想我?”

“……”

杰帕德没有反应。桑博疑惑的走近,用手在杰帕德眼前晃晃:“嘿,怎么了?激动到说不出话来了?”

猝不及防的,一滴泪从杰帕德眼角滑落,杰帕德从床上起身,很用力的抱住桑博,不让他看见眼泪从自己脸上落下的场面。

杰帕德的声音有些发抖,他问:“桑博…你为什么不要我……”

听的老桑博心揪疼,第一次这么感受到这么浓烈的愧疚之情。他释放出玫瑰味的信息素安抚着杰帕德,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,像哄小孩似的。

“长官大人,您说笑了,我哪里舍得不要你啊?”

“别哭了,老桑博是会心疼的。”

“桑博…我好想你,好想你……”杰帕德自顾自的说着,现在的样子活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金毛。桑博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让他抱了十多分钟,然后他才感觉杰帕德抱着他的手松了松劲。

“桑博……”杰帕德的声音有些发哑,“我想标记你…我不想要临时标记……”

这种时候桑博哪里还舍得再拒绝杰帕德?自然是人说什么都答应了,至于后来……

只不过是三天没有下床罢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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